"白哥,咱配合一下嘛”一人拎着烤串,看见了白则生后的人,他好奇的向那里张望。
有人将他拽了回去,"白哥,这谁啊?"
白则生抓住陈疏影的手示意不用紧张,"朋友。”
陈疏影探了个头,"你好。"
他有些生硬的开口。
"这些都是我朋友。"白则生将他领进屋。
一人热情的打招呼,"我叫南瓜,真名是南桥霜。"
"季予深,可以叫我二猴,那位是杨娟。"二猴拉出一个板凳。
所有人就坐。
杨绢不知从哪里拿来几箱酒递给白则生一瓶。
桌上的烧烤整整齐齐的摆放,不多时,陈疏影就被他们的热情抵消了紧张。
但在说话时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白则生用桌脚撬开瓶盖,"你们两个喝酒的稳着点!"
他又摸出一杯可乐,扔给陈疏影,"小孩子不许喝酒。”
…说的好像你不是小孩子似的。
大家就开始闲聊,南瓜像个话唠似的,滔滔不绝。
"白哥,你啥时候找的朋友啊?"
白则生一杯酒下肚,"也就刚刚。"
"长的好养眼。"南瓜打趣的给陈疏影递过烧烤。
二猴弹了一下南瓜的脑壳,"讲什么呢?。"
南瓜向后一仰。
白则生看出不对,"你们是不是又给他灌酒了?”
这小子一杯倒。
杨娟在一旁偷偷的笑。
罪魁祸首,不言而喻。
"杨子,你是非得把我身边都不能喝酒的灌倒一片吗?"白则生有些欲哭无泪,缓缓走向阳台,迎面而来的风吹散了几丝酒意。
陈疏影也跟了上去,被白则生刚刚点起的烟呛到。
"你不喜欢咽啊?"
白则生灭了烟,回头的一瞬间,突然怔住。
灯光打在陈疏影的脸上,勾起他清冷的面容,略长的刘海隐隐约约的遮在眼前。
他有一刻间恍惚。
翌日早晨,赶巧第一课物理测试。
昨日的一帮醉鬼,瞬间感受到了绝望,他们的早自习全程补觉,一点都没学,唯一学习好点的白则生也仅限于文科。
半节课坐如针灸。
陈疏影别过头看见了那一次未动的白卷。
"哈哈"
他的笑声很小,但还是被耳力极好的白则生听见了。
"笑什么?"
陈疏影一脸无辜,甚至有些呆萌的看着他,另一只手却在悄悄的递过答案。
白则生拿过答案眨了眨眼,他不打算全抄,就他那考试成绩真考的太高了,也会被领进办公室。
用老师的话来讲,就是不会可以人品要正。
虽然这货的人品没问题。
盼天盼地的铃声终于响起,班长收走了卷子。
"小傻子,你物理平常考多少分啊?"白则生侧过头。
陈疏影不留情面的开口。
"满分”
这里的附中建于解放后几年,这几年间房子陆陆续续翻修,新建倒也看不出来之前的模样。
2008年的时候,学校东墙建了个新的实验楼,但是2010年不知道怎么的,停止使用学校也没有拆,它就变成了空楼。
那栋楼的装修,像极了香港的筒子楼,一到晚上阴森恐怖,因此多了个外号。
鬼楼。
凡是附中的,就没有人不知道这栋楼。
办公室,王文飞的家长找了上来。
白则生也不正眼瞧他,衣服故意穿的吊儿郎当,往墙边一靠。
活脱脱像一个混子。
他咬碎嘴里含着的糖,语气中充满着嘲讽。
"好学生就是好啊,还有人罩着。"
这是连着他们的家长和班主任一块骂了。
王文飞攥着的拳头硬了一分,他的家长火冒三丈,怒气直冲天灵盖。
"我听说你是学校的校霸,学习不好,干架倒是挺牛的,有娘生没娘养的。”
哟,还查起老子背景来了。
白则生不屑地看着王文飞那得意的笑。
"是啊,王文飞先生也有娘生没娘养。"
他轻描淡写地怼了回去。
班主任啪的一声,将书摔在桌子上,"你嘴巴放干净点“
白则生拉起手上的袖口,故意将手上的纹身露了出来。
"被这俩玩意儿传染的,他们嘴巴不干净。“
中午放学,他被王文飞拦在了门口,办公室一战,对方还是不想放过他。
好久没被这么欠的人找过事了。
"晚上实验楼,你来不来?"
王文飞语气里带着一丝轻笑。
"鬼楼啊,咋的怕我打死你之后没地去吗?"白则生盯着他,"这可是你主动找的事。"
王文飞见目的达成,一脚踢飞了脚下的石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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