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车祸,灵魂飘回我妈刚怀我的两个月,于是我把我妈送进医院,亲手把我自己绞杀于胚胎中。
012003年非典盛行,我出生了,可没有过多久,我的爷爷意外身亡,奶奶一直认为我是不祥之物、是灾星,才祸害了爷爷,从小到大,我爸妈只要出去工作不在家,奶奶总找到理由来打我骂我。
我把奶奶打我的事情告诉爸妈,他们却让我不要惹奶奶生气,要懂得礼让奶奶,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也要挨打吗?
我想起十岁那年,我放学肚子很饿,回家看到桌子上的苹果,顺手拿来了吃,奶奶看见后,转身去厨房拿了扫帚,怒色冲冲地朝我走来。
“你个扫把星,谁让你吃的,那是我留给尚铭的苹果。”
尚铭是我的堂弟,奶奶很疼爱他。
身后是沙发,我退无可退,扫帚一棍落在我身上,满身火辣辣的痛感,我疼得大哭起来。
奶奶打了一下又一下,我边躲边哭,害怕得跑出了门,泪眼朦胧,我失足摔下了楼梯,被邻居送进了医院。
醒来时,我看见爸妈蹲守在我的病床边,还有站在床尾的奶奶。
眼神看见奶奶那一瞬间,恐惧、害怕、厌恨萦绕在我心头,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我爸妈轮流安慰我,“女女没事,奶奶不是故意的,别怪奶奶。”
我爸站在我妈身后,瞟了奶奶一眼,不敢说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身上的伤过几天就会好了,不用担心。”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猛地摇摇头来表达我的否认。
如果我当时没有躲,奶奶打我的下场会比摔下楼梯更重。
让我能难过的是,我的爸妈没有站在我这边,没有替我据理力争,没有帮我声讨一句道歉,只有轻飘飘的一句不是故意的。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件事只是他们偏袒奶奶的开始,远远没有结束。
02从那之后,每次放学之后,我借着帮同学打扫卫生留在学校,如果时间还早,我就会大街上到处游荡,一直等到爸妈回家。
只有爸妈在家,奶奶对我的打骂才会收敛一点。
只不过这样的下场是,我没有晚饭吃。
奶奶哼笑一声,得意洋洋的样子,“该几点吃饭就几点吃饭,错过了就只能吃垃圾。”
“你还指望我给你留饭啊,少一个人就多省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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