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罪他,他也是左右为难。
家中贫苦,进了沈家你就好好过日子吧。”
“对了孩子,你可有名讳?”
我小小声地:“我叫江庭月,‘自叹多情是足愁,况当风月满庭秋’的庭月。”
路过的家主驻步,直接点我做了沈存远的书童,还在书院为我留了一席。
夫子念我身世可怜,常叫我去打扫书房,然后借故让沈存远在一旁罚抄。
“庭月啊,你说家里那么多书,为什么非得要看夫子的?
你每次想看书,夫子就找借口罚我,抄得我手都断了。”
“就是,罚你就算了,毕竟庭月是你家的,为什么夫子连我也一块罚?”
与沈存远一起的是盛弦,城东盛家的小公子。
他咬着笔杆翘着脚,“庭月,下次要看书来盛府,我带你溜进我爹书房,什么样的书都有。”
“你的意思是,盛家有的书老夫没有是吗?”
我们齐齐抬头,“夫子!”
因着盛弦这句话,我们又被罚了。
夫子一生搜罗名家书籍,那些书比他夫人还宝贝,盛弦真是舞到他老人家脸上去了。
夫子重重哼了一声,“盛弦,沈存远,既然你们那么闲,就给我去打扫书院去。
至于庭月,咳,就念书陪着他们吧。”
沈存远大呼不公,被夫子瞪了一眼,“不用功念书闲着吃饭,还有脸说不公?”
夫子走后,盛弦苦哈哈地拿上了扫帚。
沈存远招呼我,“庭月,你不是想跟我学武功吗?
过来,少爷我教你一招。”
我才走过去,他就扬手一挥,院中的尘土便纷纷集聚一处。
是内力。
沈存远自幼习武,年方二十便武艺超群。
我自是学不会,但见他兴致高,我也就拿着扫帚假把式地挥了两下。
谁知道这一挥,将尘土悉数挥到刚踏进院子的季辞公子身上。
季辞最爱干净了,当下就黑了脸。
“江庭月!”
“我不是故意的。”
我马上将扫帚丢开,“我赔你三套新衣裳,你别生气。”
沈存远不爽了,“季辞,你得过且过,别咬着庭月不放。”
季辞稍霁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捏紧拳与沈存远打了起来。
两人不对付已久,从进书院那天就结下了梁子,你一拳我一掌的,不像同窗,倒像仇敌,打到最后还用上了内力,院中尘土飞扬。
“尘沙果然迷人眼。”
我与盛弦躲在廊柱后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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