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如果不是不举,怎么会放着如花似玉的我不碰?
“问你话呢?
谁说的?”
“我说的行了吧。”
“哦,你要不要试试?”
你都上其下手了,还用得着问我吗?
我们住的是独立的屋子,离营地很远,我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
侍寝原来是这种感觉,我再也不想了,好痛啊,说好的快活似神仙呢?
我一晚上没能睡觉,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下。
17皇帝驾崩了。
冉墨带我即刻启程回京。
漠北的收尾工作交由沈将军处理。
我没有见过沈将军,据说是开国大将军,高大威猛、战功无数。
马车晃晃荡荡,我在冉墨怀里昏昏欲睡。
天要黑了,他拒绝了赶夜路的提议,抱起我去附近的客栈休息。
第二日,我的精神好一点了,还能和他说笑。
“昨天有位将领认错人了,他叫我阿妩。”
“许是太思念家人了。”
营帐附近都是他的亲卫,他信得过,也就没当回事。
皇宫上下遍布嫔妃的哭声,我第一次知晓殉葬这个词。
我问他走了会不会让我殉葬,他说不会,我勉强相信他吧。
冉墨登基的太容易了,他要封我做皇后,册封大典却一直没有下来。
朝廷上说什么的有,说的最多的就是我出身卑微,不能担此大任。
皇后有什么好的?
我还不愿意当呢。
我最近脾气见长,冉墨都不怕了。
区区大臣算什么?
18冉墨派人接我去养心殿,我不想去。
宫女太监乌泱泱地跪了一地,我选择闭门不见。
没过多久,冉墨亲自来了。
“你在闹什么脾气?”
“他们无非就是说我坏话,我不去听也不行吗?”
他们当然指的是朝廷上令人讨厌的大臣。
冉墨阴沉着脸:“谁告诉你的?”
糟糕,我身边只有一个荣秋,连猜都不用猜。
他让人罚荣秋二十大板,我拦住不让,“要打她就先打我。”
“宋捡,你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他摆手让人撤退,语气严肃地说:“先和孤去养心殿,有人要见你。”
面前的人有几分眼熟。
冉墨说他就是开国大将军沈久儒。
他跪在地上哭诉,“陛下,她千真万确是我女儿啊,求您让我带她回家。”
话音刚落,又一个俊朗少年冒出来,“求陛下让阿妹回将军府。”
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我不是弃婴吗?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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