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现代言情小说《陆少的天价宝贝》,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叶之星陆阔,由作者“桃之小姐姐”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船靠岸的时候雨还在下,早春的天亮的晚,阴阴沉沉的刮着风叶之星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一直在半梦半醒间浮浮沉沉,船刚泊停她就醒了浑身酸痛得似被碾过,喉咙里也一阵阵干涩的疼昨晚受了凉,加上一夜浅眠,这会儿感冒的症状好像有要加重的迹象,脑袋也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缓了片刻,她才爬了起来简单梳洗完毕,收拾好东西,她就从房间出去了这个点宾客基本都还在酣睡,大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早班的工作人员在值岗昨晚......
从内场出去,陆阔才松开了叶之星的胳膊,两手叉腰地站在那看着她。
眉头皱着,神情一如既往的不耐烦,没走也没说话。
叶之星只觉得被他拽过的那块肉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他手劲本来就大,一生气就更是没轻没重的。
抬起手揉了揉被他捏痛的胳膊,忽视头顶投来的灼热视线,低低道了声“谢谢。
陆阔此时感觉这一晚上憋得火在这一刻全烧起来了。
一晚上碰两次,次次让他恼火。
气氛静了半晌,他才没好气地开口“你这是缺钱还是怎么的?不是在律所上班?工资不够用?
先前在甲板上他就想问了,但当时看着她那副岁月静好,波澜不惊的样子,就顿时没了兴致。
她待在他身边的那些年,无论他怎么掏心掏肺地哄,她都始终跟个炸毛的猫似的,拒他于千里之外。
现在呢。
一离开他,所有莫名其妙的臭毛病就全好了。
说到底也就是他贱。
叶之星闻声顿了顿。
他知道,她在律所上班。
陆阔也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神打量了她一番,哼笑一声“你这去年都在法制栏目上暗讽我犯法了,我还不能知道你在哪上班了?
叶之星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
他一脸烦躁憋闷地回视她。
想起这事儿就来气,他本来是没看见的,那时候刚好春节,他人在上海,陪林家二老过年。
那会儿他正陪老爷子下棋,客厅电视虽开着,但也没人看。
就陆煜文撅个屁股趴沙发上玩玩具,他这刚将了老爷子一军,就听陆煜文大喊了一声“小叶老师!
喊完还从沙发上跑过来,晃他胳膊“哥哥,哥哥,我在电视机里看见小叶老师了!
直接给他一盘胜券在握的棋局给晃毁了。
要知道那不仅是一盘棋,还是事关他人生大事的生死局。
自从他这年纪日渐往三字开头靠,不仅陆家这边的长辈着急,林家那边儿也跟火烧屁股似的上火。
逢年过节根本跑不掉,但他总有办法搪塞过去。
光徐晏清——他们那一圈唯一和他年纪同年的兄弟,就被他拉出来做过好几回挡箭牌。
直到去年回上海,林老爷子直接摆了棋盘坐那等他,一脸威严地给他下命令“要是赢不了我,今年开始就给我老老实实滚去相亲!
给他吓的,立马乖乖坐下来陪着下棋。
但过程中也没忘记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但老爷子就跟那八百年的枫树蔸似的,怎么说都不好使,连吱都不带吱一声儿的,就他自个儿在哪一个劲儿的思想输出。
最终还是他再次给徐晏清搬出来,说“晏清那不也没结呢嘛!他不急我也不急。
刚说完,老爷子就一脸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了句“你得急。
他们那一圈子里,徐晏清就是各家长辈眼里的模版。
学生时代是父母争相夸赞的别人家的孩子,成年后就是别家长辈争相想嫁女儿的“完美女婿。
他当时摸了摸鼻子,故作不服气“您可不能这么说啊,我还不至于娶不着老婆。
老爷子当时瞪了他一眼“是收心!收心!快三十了,还不知道收收心,打算什么时候收?!
他笑了笑也没回,毕竟那局棋按照当时的局势发展下去,他稳赢。
就是没想到陆煜文半路杀出来,直接给他一颗棋晃的下错了地方。
老爷子当即一颗棋顶过来,一双眼睛跟那夜空中的星子似的“哎!落子无悔啊!不能耍赖皮。
于是,他十分光荣地输了那盘棋。
当时要不是过年,打小孩儿不太好,陆煜文的屁股估计保不住。
他也没听清陆煜文讲了啥,就被拽着去了电视前。
然后就看见了坐在演播厅里的女人。
一身职业小西装,妆容气质又精致,对着镜头神情冷漠地宣读着法条。
那天那场法制栏目的情景剧,大致讲的是一个女生在父母与男方的逼迫下委身于男方,最终在那暗无天日的时光里最终选择自杀。
在听到她云淡风轻地说出那句“请及时报警,这是犯法的。时。
他当时站在电视机前,眯着眼睛舔了舔后槽牙,直接被气笑了,最后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陆煜文在身后扯个嗓子喊“哥!我没看错吧!是小叶老师对吧!
他当时又烦又躁,一边上楼一边回“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再惹我,屁股立马开花。
……然而他们当初的事情,其实和那个情景剧毫不相关,唯一相似的大约就是,他的确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条件作为交换,让她不得不自愿地留在他身边。
俩人站的位置靠近内场大门。
场内的工作人员这会儿都在忙着安抚刚刚在那场纠纷中受到惊吓的宾客,音响内的也伴奏换成了悠扬的钢琴曲。
叶之星默了少顷。
“你误会了,那是节目需要,没有暗讽你的意思。说完,她顿了半晌,再次看向他的眼睛,神色平缓“是我有求于你,当初是我有求于你。
话音刚落,陆阔忽的一愣,连眉间的褶皱都跟着敛了稍许。
似是根本不相信这会是她说出来的话。
至少在他的记忆里,她不是这样的。
须臾,他再次蹙了蹙眉“你……
“陆先生!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被从门口处传来的一声给打断。
他顿了顿,偏头看去。
是先前场内的那个大堂经理,手上拿了瓶碘伏和棉签,站在交界处,脸上挂着谄笑。
“刚刚看您手上和鼻梁上有伤口,我帮您消个毒?
这服务态度,堪称完美了。
说完,他先是看了看陆阔,而后又看了看叶之星。
能在这些地方混到经理的,基本也都是人精,立马就察觉出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但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能半路撤回吧,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碘伏的盖子刚打开。
陆阔就淡淡道了声“不用了。
说完,瞥了眼大堂经理手里的东西,神色不耐地说了句“没那么娇贵。
大堂经理闻言愣了愣,一时不知这话里的意思是真的不需要,还是在变相说他们怠慢了。
恰逢此时身后的宴会厅里有员工在叫他。
忖度了片刻后,他做了个很明智的决定。
将手里的消毒用品一齐交到了叶之星手里,而后一边应着工作人员的呼唤,一遍笑呵呵地对她说“这位小姐,那麻烦你了。
说完直接转身,忙不迭地逃离。
叶之星见状愣了愣,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而后又抬头看向路阔。
他依旧是先前那副姿态,两手叉腰,皱着眉头,跟有人欠他百八十万似地看着她。
这里灯光有些暗,如果不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他鼻梁正中央有一道血痕,估计是刚刚酒瓶碎屑飞溅起来的时候砸到了。
两人默默对视了半晌,谁也没开口说话。
叶之星感觉手里的碘伏和棉签这会儿像是块烫手的山芋。
她要帮他消毒吗?
还是拿着走掉?
内场的安抚与清理已经结束,驻唱重新登台演出。
这次唱的应该是乐队自编自唱的歌,曲子和歌词都很陌生。
一段前奏后,主唱那低哑的烟嗓开始深情开唱。
“你说你的每一道新伤,都是为我冲动的勋章。
“可我总那么自负,对这一切熟视无睹。
陆阔“……
叶之星眨了眨眼睛,最终还是拧开了碘伏的瓶盖,拆了一支棉签出来,伸进瓶子里蘸了蘸。
而后看向面前的人:“你……你头低一点。
她一六五的个子,在女生里不算矮,但在他这个一八八的海拔面前还是显得有些渺小。
陆阔闻声顿了几秒。
面前的人仰着头,一双盈润的眸子似是印着明月的海面,澄澈又明亮,静静落入他的眼底。
见他没动,叶之星抿了抿唇,稍稍踮起脚尖,将手中的棉签凑到了他的鼻梁附近。
一阵微凉触碰肌肤,陆阔身体微微一僵。她的手法很轻,一脸的专注认真,纤长的睫毛微翘着,在光影下轻轻跃动。
由于她的贴近,那股熟悉的茉莉香再次包裹了他的鼻腔,清甜淡雅。
一下子将他拉回了那一个个将她揽入臂弯的夜晚,一瞬的失神,饱胀的酸涩鼓满了心房。
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鼻梁上的伤口不大,叶之星只轻轻扫了几下就收了手。
紧接着,将用过的棉签夹在小指和无名指间,又重新拆了支棉签蘸了碘伏,转而伸手去抓他的手。
手上的小口子主要集中在指关节处,细细碎碎的,有好多。
她垂着眸子,一一细细涂抹。
陆阔静静地站在那,可视线却并未看向自己的手,而是一直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她的手掌小而柔软,轻轻托着他的,温热的掌心,若有似无地贴着他的掌心。
他忽然想起,他们那些年很少牵手,甚至肌肤相亲时,她都不太喜欢与他十指相扣。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肌肤之亲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事情,可他却总觉得交缠的十指更为悱恻柔情。
可那时候的她,不喜欢。
须臾,所有的伤口处理完毕。
叶之星习惯性地往伤口上吹了吹了,那样子像是在哄小朋友。
就是这一个动作,瞬间将陆阔从无止尽的回忆中拉回。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她这个习惯性动作是为什么养成的。
他忽然感觉有些烦躁,皱了皱眉,收回了手。
可就在准备收回视线时,无意瞥见了她侧脸的腮骨上有一截细长的血痕。
叶之星正在拧碘伏的盖子,下巴就忽然被卡住,而后脸被扭向了一边。
她愣了愣,就听陆阔“啧!了一声。
接着,她手上的碘伏和棉签被拿走,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他就已经拿棉签蘸了碘伏,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地在她腮骨上一通抹。
细细密密针扎似的痛感,让她后知后觉,可能是划破皮了。
抹完后,他收回了手。
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摸伤口的大小,被他极不耐烦的一声“别摸!给制止了。
恰逢内场切歌的间隙,四周一时间静了下来。
“那你……
“叶之星。她刚准备说让他早点休息,却忽然被他叫住。
她愣了一下“啊?
然后才发现,他拧着眉头定定地看着她,眼瞳漆黑深邃,立挺的五官隐没在晦明不清的光影里。
须臾,薄唇动了动。
他说“别让我知道你过得不好,别让我觉得他是个废物给不了你幸福。
“否则,我会后悔当初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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